啊。她心里暗暗想着,眼见着别人穿越都给发身衣裳,怎么到我这儿成自备了?
“再说,这位公子你有空嘲笑我,怎么不自己照照呢?你这自带生物环绕的头饰,也不遑多让呢!”
香蕉皮这才摸了摸头顶,手里拿着香蕉皮,茫然地看着叶随风,显然这样的造型并不是他自己的作品。
此时他才发觉自己这身上也不是太舒坦,他拧了拧自己衣角,拧出一汪水。
他眉头微微蹙起,先是望了望青天白日,又摸了摸四周干涸的泥土,不知是自问还是问叶随风,“刚刚下过雨吗?”
“我也是刚刚到。”叶随风实话实说道,“初经贵宝地,不摸潮水,兴许有一片云彩就对着你一个人下呢?”
“罢了,事已至此,多思无益,随它去吧。”
香蕉皮站起身,背过身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复又转回身,对着叶随风拱手施礼,“是在下失仪了,在下所言并无冒犯姑娘之意,只因姑娘特立独行,气质出众,这才多言几句。”
特立独行,她现在可不是一条腿“独行”吗?这大概就是一种特殊的站立方式。气质出众?铁拐李的气质吗?
香蕉皮自是听不到叶随风的腹诽,继续说道:“在下宇文述学,给姑娘赔罪了。”
这一句话像一个闷雷,在叶随风耳中炸响,她瞪大了双眼,面目狰狞地说道:“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他似乎是感到了叶随风莫名的怒意,却依旧耐着性子、不知死活的重复了一遍,“在下宇文述学,表……”
这一句终于点燃的叶随风积聚多时的怒火,她要收回前言。事实证明,好看的皮囊,磁性的声音,也都敌不过遭受数学多年折磨的夙怨。
不等宇文述学说完,她便拄着单拐,气势汹汹挪步到宇文述学跟前,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初次见面,有些唐突……我可以打你吗?”如果她有戴帽子,帽子也一定被长发刺穿。
他眼神迷茫,懵懂如稚童,不明所以,却还是回话道:“若是能一解姑娘幽愤,吃姑娘几拳又何妨?”说罢,他竟真的挺直了胸膛。
叶随风抬头看见了宇文述学额上的红肿,心里不落忍,她无法真的将无缘无故的怒火发泄在这挨人欺负的楚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