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述学怀中拥着娇柔的叶随风,身心都化作了一泓春水,徜徉在无边春光之中,长剑“咣当”一声,脱手落地。
长歌默不作声地拾起自己的佩剑,腾空而起,代替宇文述学加入打斗。
长歌剑法硬气,亦是不俗。竖劈横扫,势若猛虎下山,锐不可当。
宇文述学忧心地看了几个拆招,冷不丁肩上一痛,他微微一缩,扭头看到叶随风一脸歉然。
叶随风趁着宇文述学关注争斗的时候,从兜里掏出一方手帕,失神了十几秒钟。
这帕子是她被逼相亲、巧遇尤亦寒时,尤亦寒给她擦眼泪的。她洗净晾晒好之后,一直小心翼翼地贴身收着。
虽说她心里已然下了决定要放下,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收藏了这手帕,舍不得丢弃。
眼下这手帕正好派上用场了,她用手帕按住宇文述学的伤口,许是弄疼他了,他像是被静电电了一样,缩了一下。
叶随风抱歉地看着他,“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吧?不过不使劲按压,很难止血。”
她歉意的表情中还夹带着一丝心疼模样,宇文述学唇角勾起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无妨。”
他用右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白底金色花纹的瓷瓶,“此乃止血药粉,随风,有劳了!”
他把瓶子递到叶随风手上,就像个甩手掌柜似的,什么也不管了。
叶随风瞅瞅瓶子,也没个使用说明啥的,一头雾水,“这个要怎么用?直接撒伤口就行?”
宇文述学微微颔首。
叶随风拉开他的衣衫,褪到臂弯,露出狰狞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