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尽量满足你。”
“救人是本分,本不该妄求公主赏赐,但草民今日正遇一难事,适逢公主开金口,草民便厚颜无耻开口请求公主赦免一人罪责。”
斐玥公主皱眉,为难道:“本公主虽知晓长歌兴许是冤枉的,但是他现在是多条人命的嫌犯,本公主也不便替他开脱。”
“草民所言之人并非长歌,而是另有其人。草民御下不利,以致其犯下劫狱大错。求公主看在他对兄弟一片赤诚的份上,赦免他一次吧。”
“这样啊……若是他不曾伤人性命,本公主就姑且饶过他。但倘使他今次背了人命,本公主也只能依律行事,绝不轻易放过了。”
斐玥公主遣人去查探长清情形,不多一会儿,被五花大绑着的鼻青脸肿的长清就给带到了斐玥公主和宇文述学的跟前。
斐玥公主勾勾手指头,“解开他吧!”
宇文述学对其厉声道:“长清,你怎的如此糊涂,你可知错了?还不快向公主谢恩!”
长清桀骜地扬起调色盘一般的脸庞,回之以厉声:“知错?我何错之有?我不知道!”
宇文述学面色一阴沉,可长清视若无睹,继续说道:“长歌含冤莫白在牢里受苦,随时都有可能被当做替罪羊拉去杀头。而你却只顾着与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厮混,你算哪门子少主!我倒忘了,你早就失了少主的资格!枉费长歌对你一片忠心,宁愿被门主厌弃也要遵你号令,让我们整个长济堂在门中再无立足之地,而你就是这么对追随于你的兄弟的,真是让人寒心!”
宇文述学眸光肃杀,刚要说话,却被一旁的叶随风给抢了先。
“你可以说我来路不明,你可以说我忠奸莫辨,你不了解我,怎么误解我都是情有可原。可你怎么忍心指责你们少主?你是眼盲心瞎了吗?你看不到他为了长歌几天几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憔悴的快成人干了吗?他如此全心全意维护你,却无端受你责骂,他才真是沉冤未雪!一切都怪我,怨我,我不该来麻烦他!我走便是了!”叶随风心中委屈,语带哭腔,她心中茫然,却不知自己究竟是为了谁委屈。话一说完,叶随风掉头就跑,再也没有回望一眼,也全然不顾身后的訇然作响。
叶随风一路跑回了幽谷,吃了钙片回到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