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笑。
“是我管教不严,唐突了随风。我向你请罪,愿受责罚。”
“是我不对才是。”叶随风垂下头,“长清说的也没错,对你们而言我的确是来路不明。”
她咬了咬唇,“我不该整日里缠着你,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我曾说过‘英雄不问出处,朋友相交亦不问过往’,但求真心。”
“真心……我的真心或许会害了你,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跟我这个不祥之人走的太近。”
你应当像小寒那样,离我越远……越好。
“虽九死其犹未悔……”宇文述学言语恳切,“我断不会因贪生怕死而背弃朋友,更何况,我不曾畏惧。”
宇文述学所言句句,从任何一个人嘴里说出来,叶随风都会觉得的那是一句假话空话,只会耳边风过,绝不会入耳,更不会入心。
可这番言辞偏偏是宇文述学说的,他就是有这样的魔力,无论说什么都会让人相信。或许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荧惑人心。
“在下不才,但尚有自保之力,随风不必过虑,我亦不会让随风置于险地。”
叶随风痴痴地看着他,心头热血涌动,这寥寥几句话却给了她莫大的安心感,或许她可以不必瑟缩在那狭小的一方天地,可以试着勇敢的朝前走几步。
她眼眶湿热,硬是扯出一丝笑容,故作调侃道:“你说要罚,可当真?”
“自然当真。”
她从宇文述学手中将书卷抽出,“那我就罚你……不准在昏暗的地方看书。这样……太伤眼。”
他又是微微一笑,化冰融雪。
“你的手,如何了?”没拿书的那只手一直遮遮掩掩的,但叶随风还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层层缠缠的白纱布。
宇文述学依旧是轻描淡写的:“无妨。”
“对了,长风说长歌的案子有了新进展,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叶随风言归正传。
宇文述学露出一个隽永的笑容,“华贵马车已有出处。”
“一辆马车而已,能说明什么?”
“当下虽无实证,但我已有七八分把握可以抓他一个现行。”
叶随风大惊:“你是说这个疯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