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遭受了不一般的折磨。为了给你们寻解药……”
“随风!”
宇文述学柔声地喝止叶随风,显然是不想她把在邪医处的遭遇说出来。
叶随风却对他这温柔到轻飘飘的喝止不以为意,她扫了宇文述学一眼,继续说道:“他接受了邪医试验毒药来换取解药的条件,刚一喝下去便吐了一大口血,后来才发现他也得了那疫病。这又是伤又是毒又是病的,没死也去了半条命。”
“随风!”这一声喝止较之前稍重了一些。
叶随风娇痴地看了他一眼,“别害羞嘛!你背地里做了那么多事,却从来也不说,搞得别人还当你什么也不做,不在乎,不顾他们的死活呢!”
说着,叶随风又斜眼瞥了一眼长清,这一番话分明就是说给他听的。
长清鼓了鼓腮帮子,双唇微动,什么也说不出口。却被叶随风的目光怼得垂下了头,眸光如水涌动,闪现着歉疚之情。
长歌紧张地凑到宇文述学跟前,细细地察看着他的面色,手指伸伸缩缩,想要给他探脉,却低头看了一眼因日夜兼程而脏污狼藉的手,又讪讪地放下了,暗地里在外衣上蹭了几下。奈何衣袍更是携风带尘,一来二去,反倒把沾落在外衣上的灰尘打扑了下来,一片翻扬。
他羞了个大红脸,往后倒退了几步。
宇文述学温和道:“我已经没有大碍了,你们二人舟车劳顿,甚是辛苦,暂且下去沐洗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