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入疯魔。
可是,成功的人往往都是执着的人,正因为有着旁人没有的坚持,才能够获得旁人所不能获得的成功。但是,前提是你需要有一定的决断能力。
承恩帝看似无动于衷地听着朱桐的字字诛心,好似早已习惯她斩钉截铁的拒绝,面容平静地将杯中酒液饮入喉中。可这一杯酒入喉的少,洒在衣袂上的多。
“老八是个好孩子,寡人虽不常见他,但是并不代表寡人忽视他。如果将来一定要选那么一个人出来,寡人会选他。”
承恩帝轻描淡写地抛出这么一句,宛如一个惊天巨雷在叶随风耳边炸响。
她脑子一阵阵地发蒙,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承恩帝的惊天之言仿佛自带回声,不住地在她耳畔回响,她迟钝的大脑终于接收到了这个讯息,她立即手麻脚麻,不知所措。
这么个惊天大秘密被她给知道了,她该怎么办?她该做出什么表现来?
朱桐也是眼波激荡,十分惊异,下一瞬她便将锐利的目光投向了叶随风。
叶随风感知到她凌厉的目光,不知该如何回应,又不想心虚的回避,只好回之一个茫然痴愣的眼神,呆呆地看了看朱桐,又傻傻地看向承恩帝。
承恩帝的眼睛已经涣散的完全失了神采,汇聚不了的目光不知看向何方,两腮比红烛还要红上三分,身体也像是软得没有了筋骨,宛如液体一般,看来是醉得不轻。
朱桐也分辨不清承恩帝方才的惊人言辞究竟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戏言。不过既然承恩帝已经深醉,她也是松了一口气,终于能够摆脱这对她而言拘束局促的对谈了。
凉亭中的几盆炭火已经烧透,寒意袭来,暖意消散,泠泠冷风轻而易举地就能将炭火牺牲自己营造出的曛暖之气打散。
朱桐起身裹了裹自己的披风,看了一眼已经瘫软在石桌上的承恩帝,深深地看了也随风一眼,才道:“我去传来伺候的人,劳烦叶女官在此稍候,守着陛下。兹事体大,还请叶女官诸事小心。”
朱桐的话里有话,且意思清楚直白。
叶随风与朱桐对视,像是进行了一场无声无息也无形的对抗赛。朱桐眸中带着明显的警告与威胁,目似冷剑,寒锋铮铮。叶随风心中坦荡,自是无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