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可是上次她临走时明明不尴不尬地跟他道过别了,虽然声音细若蚊吟,但以宇文述学的耳力肯定是听得到的啊!
退一万步说,即便他没听清楚,也不会隔了好几天之后,大半夜地冒着雨狼狈的唐突的闯入她的闺房,如此质问吧?
叶随风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几天没睡的头脑本就不清明,现在更是懵然,她仰着脸不解地问道:“你这话是从何说起的?”
说着她又轻轻晃动了一下被宇文述学紧握着的手腕,讪讪道:“这些都不是重点,先止血,先疗伤,其他的慢慢再说,好吗?”
叶随风话未落音,便听房外被宇文述学挡得严严实实的背后众人赞同地附和着。
宇文述学脚下已然凝结了一派火红的花海,浓艳欲滴,可惜散发出的却不是芬芳香气。
存在感极强的血液甜腥气直冲鼻息,叶随风感觉如同置身在凶案现场一般。
她心惊胆战地看着宇文述学,只觉得他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就连皑皑之雪都不能跟他的脸色相媲美了。
宇文述学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手上力道又加重了,捏得叶随风变了脸色。
“你为什么会跟赤火在树林之中?”
叶随风一脸惊色,“你说什么?赤火?我跟赤火?”
叶随风咧了咧嘴,想笑却笑不出来,“你是不是流血流得脑子迷糊了?下着雨呢,我就在屋里哪儿都没去过。再说了,我怎么可能跟赤火在一起?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跟赤火动手了?”
宇文述学的眸光开始涣散,他摸了一把叶随风干燥的头顶,而后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宇文述学身形晃了晃,叶随风连忙用另一只手招架住他,心疼地说道:“先治伤再说,好不好?”
趁着宇文述学发懵,长歌从身后扑上来,一把把宇文述学揽到自己怀里。宇文述学流了不少血,早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抵抗不住长歌的力道,很快就成了随波逐流的浮萍。
宇文述学被就近安置到了叶随风的床上,几个忧心忡忡地下属开始忙里忙外了。
床榻前已经站满了照顾他的人,叶随风也帮不上忙,就依靠在窗户边上,不去挡光、挡空气流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