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说：“那个……仙界那边情况复杂，我们需要夜仙帝的帮助；而且她确实愿意……呃……做小……”
“做小？”杜小雨挑眉，“堂堂幽冥仙帝，给你做小老婆？林擎天，你脸皮比城墙还厚！”
夜幕月连忙说道：“前辈明鉴，这是夜幕月自愿的；能与月华前辈共侍一夫，是夜幕月的荣幸。”
杜小雨盯着夜幕月看了许久，忽然叹了口气。
“你倒是能屈能伸。”她站起身，走到窗前。
“我现在的记忆很混乱，时而是大学生杜小雨，时而又会想起一些作为月华仙子的片段……但有一点我很清楚——”
她转身直视夜幕月，“我不喜欢与人分享丈夫。”
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林擎天紧张地看着两位女子，随时准备在她们打起来时拉架。
出乎意料的是，夜幕月再次行礼：“前辈若不允，夜幕月绝不敢强求；对抗昊天之事，夜幕月依然会全力相助，只求前辈允许我偶尔……远远地看林公子一眼便好。”
这番低姿态的告白让杜小雨愣住了。
她没想到堂堂仙帝，竟然能为爱情卑微到这种地步。
杜小雨的记忆碎片中闪过一些关于夜幕月的画面——孤独坐在幽冥殿王座上的黑衣女子，万年如一日地望着血月……
“算了”杜小雨忽然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再刁难你倒显得小家子气。”
她狡黠地一笑，“不过要做我们家的人，得先通过我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