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鲜活的性子,现在被硬生生压抑的清冷矜持,恐怕受了不少苦,下了很多的心思。
“为何你的小字叫做沁源啊?”徐今朝有些好奇。
“小时候祖母请灵泉寺的大师给我算过,他说我五行缺水,长辈就给我取了沁源二字。”
宋沁源。
两人的马车行至一半就又停了下来。
长风担心的语气从外面传进来:“世子爷,澈哥儿又逃学了,说是在练武场还和人打起来了。”
宋怜之闻之脸色一变,:“去练武场。”
徐今朝看着宋怜之发沉的表情,劝道“别担心,我想澈哥儿应该是落不了下乘的。”
宋怜之眉心跳了跳。
对徐今朝那天说自己性子跳脱,养不好这两个孩子又有了实感。
就比如刚刚他的关心的是宋撤竟然逃学打架而徐今朝关心的是宋撤打不打的过。
还真是·····
让人哭笑不得。
看宋怜之一言难尽的表情,徐今朝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我说错了?”
宋怜之被这话逗得又好气又好笑:“你不应该先关心他的学业?”
徐今朝嘴角抽了抽,心中暗自腹诽,古往今来,不管干什么父母永远都是以学业为重的。
她有些不满,连带着语气也有些逼人:““学业再重要也没澈哥儿身体重要不是,而且依着澈哥儿的性子,他又怎会儿是挑事儿的人?”
宋怜之垂下眸子,思索半刻:“可若澈哥儿不逃学便也不会有这儿事儿。”
徐今朝被他这话气得一时语塞,索性扭过头去不再看他,而是看窗外的景色。
宋怜之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在气什么,他说的偏激了些也并无道理不是?
两人到了练武场。
徐今朝一下车就离宋怜之远远的,懒得看他一眼,但自己又不认路,只能停下脚步等他。
宋怜之看着她那赌气的模样,忍俊不禁:“你这是做什么?”
徐今朝冷哼一声,气鼓鼓地道:“我是为澈哥儿心寒,别管我,我现在还不想和你说话。”
宋怜之也有些恼了。
瞧瞧这什么语气,什么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