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母亲抱抱。”
徐今朝点头。
“好。”
就这样,一大一小的在一旁的榻上玩了起来。
岁姐儿也亲近了几分。
时不时传来两个人的笑声。
徐今朝捧着今年的账本看。
怪不得老夫人会生气呢,上一年沣盈楼亏损了十五万两,今年这才十月中旬就已经亏损了六十五万两,这是足足翻了三倍多啊。
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还在为酒楼的事情忧愁?”
徐今朝闻言,抬眸看向榻上。
“岁姐儿玩累睡了。”宋怜之解释道。
徐今朝点点头,竖起三个指头,“今年酒楼的亏损相当于去年的三倍多,我们得损失多少银子啊。”
宋怜之倒没发现徐今朝竟然还是个小财迷。
“可有应对之法?”宋怜之坐在徐今朝一旁问。
“有是有的,但要盈利的话还是得长时间打算。”
宋怜之赞同道:“操之过急也不好。”
徐今朝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倔强:“哪儿不急,你母亲等着看我的笑话呢,这是我的第一仗,打输了在这个府里我算是彻底没有威严了,以后谁还肯听我的?”
宋怜之觉得徐今朝有点紧绷了,“以你的本事你觉得会吗?”
徐今朝嘿嘿一笑,她还是有自信的。
“今日谢谢你。”宋怜之突然道。
徐今朝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啊。”
宋怜之目光温柔的看着睡着的宋嘉岁。
以前真的不管自己怎么靠近,她都是不太愿意接受自己。
“岁姐儿一岁半时便没了母亲,刚接回府里的时候祖母养着,经常哭,祖母年纪大了,养小孩也是不易就又丢给了母亲,母亲那人你也知道,岁姐儿越来越怕人,也不讲话,我和姜元霜婚后经她提议才将孩子接过来养在我名下,岁姐儿才慢慢和我们说话。”
徐今朝有些心疼的看着榻上睡得小人。
“岁姐儿现在被养的挺好的,相信岁姐儿会越来越好的。”
宋怜之眸中复杂,道:“澈哥儿轴,认死理,人不坏,他就是怕自己忘了元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