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虽然闹,但是该吃的还是一口没有少吃,尤其是宋撤,那盘子糕点全被他吃完了,美其名曰:不浪费粮食。
宋怜之也抱着岁姐儿吃的津津有味的,自己吃一口,喂岁姐儿三口。
宋撤看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凭什么他爹都和岁姐儿这么亲近了,他只能偶尔牵一下妹妹的手。
他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用完饭,宋怜之借着机会抓着宋撤去了书房。
徐今朝则是带着长风又出了府。
书房里。
宋怜之问了宋撤几个简单的问题,他尚且还能回答出来,一旦涉及一些具体理论,宋撤就开始含糊了。
“你这几日跟着夫子到底学了些什么?”
宋撤垂着脑袋,低低的应声:“就那些,之乎者也,孔孟之道。”
宋怜之颇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宋撤:“朝堂议政,但凡与军事毫无瓜葛,你便如锯嘴葫芦,缄默不语。可一旦谈及行军打仗之事,你瞬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要是你能匀出一半钻研军事的心思放在经史文章上,又何至于在谈论诗文政务时,连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
宋撤纤弱的肩膀微微耸动,小声嘟囔:“可我本就志不在此。”声音微微颤抖,双眼噙满了泪水。
宋怜之也有些于心不忍,可这是大哥留下来的子嗣。
他不想断送了。
武之一字,谈何容易。
那都是用满身的伤疤换来的勋章和奖赏。
宋怜之盯着宋撤,艰涩道:“我知你想如你父亲一般报国,可宋撤,你父亲只愿你平安。”
宋撤头低的更深。
“还有,对你母亲敬重些,别总是耍小孩脾气。”宋怜之又幽幽劝道。
宋撤抬眸,脸上还带着泪痕:“儿子没有。”
宋怜之叹息一声“她在府中还未站稳脚跟,日子过得本就如履薄冰,周遭之人,无一不想借着往昔情分将她捆绑,以达成自己的私心。昨日是曾服侍过你母亲的婢女,今日是只服侍过我几日的乳娘,都想裹挟她,逼她就范”
“而府外那些流言蜚语,不过是毫无根据的捕风捉影,你啊,万不可只凭着这些子虚乌有的传言,便对她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