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怜之感觉自己的心里顿时一暖。
他的小夫人真是温婉,做衣服也不忘他,真好。
清冷的面庞罕见的温柔起来:“不给自己也置办一身?”
徐今朝歪了歪头,眼睛弯成月牙形状,“我自是为我准备了的,我打算做身藕粉色的衣裙。”她撇撇嘴,又有些犹豫:“但是我怕不够稳重,显得我太年轻了,镇不住他们。”
宋怜之轻笑一声,“如今啊,长风满是倾心于你的拥趸。”
“是吗?”
宋怜之点点头:“这两日天天回来夸你好谋略呢。”
徐今朝笑眯眯地在心中感叹,她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将宋怜之身边的侍卫拿下了?
瞧着宋怜之,她突然想到了今日来的正事儿。
“茯苓,拿软尺来。”
手伸了半天,愣是没有人理自己,她回头去看,哪里还有茯苓的身影。
她惊疑道:“茯苓呢?”
宋怜之停下笔,脸不红心不跳:“刚刚还不是在这儿吗?”
徐今朝疑惑的皱着眉头,打开门往外看了看,一个人都没有。
她喊了几声,只有风声回应自己。
“如今怎么是好,给你丈量的工具都没了。”徐今朝坐在一旁的榻上,看着料子陷入了沉思。
这死茯苓绝对是故意的,布料都在,就软尺和她不翼而飞了。
宋怜之摸了摸鼻头,“用手量吧?”
他会让自己用手?
不为他的宝贝宝月光守身如玉了?
宋怜之睨了她半刻,幽幽道:“你不愿就算了。”
徐今朝:他怎么还倒打一耙上了?
用手量就用手量呗,宋怜之都不矫情她矫情个什么劲儿。
徐今朝咬着牙:“妾身这就来为夫君丈量。”
小样,恶心死你。
宋怜之身子一僵,脸上猛地闪过一丝的不自然,虽然这声夫君带着淡淡的杀气,可他就是觉得莫名的好听。
这可是她第二次喊自己夫君,挺新鲜。
虽然她的那句妾身虽然毫无感情,但是他也很受用。
宋怜之觉得自己约莫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