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便没了。

    比如昨夜,他好不容易死皮赖脸的在福熙院留了下来。

    晚间睡觉的时候他将手刚落在徐今朝的腰间,她就重重的在他的手臂上一巴掌,嫌弃他的手压在她腰上碍着她呼吸了。

    等他再想说什么,徐今朝已经睡着了。

    她始终人淡如菊油盐不进的样子,好几次宋怜之都以为她还气着。

    这两天是换着花样的哄,效果为零。

    徐今朝这会儿正带着岁姐儿在伏案上练字,宋撤也拿了一本书在旁边看。

    宋怜之则一个人在下棋。

    虽鲜少有人说话,但是胜在温馨。

    宋怜之下了会儿棋便觉得没意思了,突然想念两个人一起下棋的时光。

    这样一想,自从徐今朝接手宋家的管家权之后两个人再没有下过棋了。

    “宋撤,你去教妹妹练字。”

    突然的一声三个人都齐齐的带着不解的目光看向他。

    宋怜之也面不红心不跳的继续道:“今朝,有事儿和你商议。”

    徐今朝哦了声,又安抚了下岁姐儿,才去找宋怜之。

    看着她向自己走来,宋怜之无端的紧张起来,摆摆手:“我们一边下一边说。”

    结果是两人都下了半个时辰宋怜之半句都未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