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撤看着两人,心里直言他爹的心机是真重。

    想要和娘下棋就直说呗,还要找一个有事儿商议的借口。

    徐今朝也不解,每次当她想要张口问的时候,宋怜之都会淡淡的来一句好好看棋。

    一局下完,徐今朝抱着手臂就想看看怎么个事儿。

    “如今北方学子已经安置下来了,圣上说让我查弦乐楼。”

    徐今朝微微皱眉:“圣上怀疑弦乐楼是盛家帮弦乐楼结交党羽的窝点?”

    宋怜之点点头,“盛景荣上次找你恐怕也就是为了此事。”

    两人对视一眼都清楚了其中的利害。

    徐今朝倒是没想到自己就是盘活一家酒楼竟然就和盛家对上了。

    “我觉得事事有变数。”徐今朝突然道。

    她对书中其实了解并不是太多,但沣盈楼在书中从未出现。

    真正的天下第一楼在小说中是弦乐楼。

    那就说明沣盈楼是覆灭了的,她现在成了这个变数。

    见徐今朝神情凝重,宋怜之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别怕,一切有我。”

    徐今朝道:“盛家独大这种局面虽撑不了多久,但还是要处处提防处处小心着些。”

    “夫人放心,为夫晓得。”

    徐今朝睨了他一眼,这人最近跟吃错了药一样的。

    说话也奇怪,做事儿也奇怪,搞得她有时候都有些浑身不自在了。

    难道上次她单方面的冷战将人给刺激的狠了?

    想不出个所以然徐今朝干脆就不想了。

    翌日,平阳侯府挂满了红,处处都流露着喜庆。

    吉时一到,两个人拜高堂。

    由于平阳侯带着宋怜声还在外面出差,宋怜之作为长兄坐在主位上。

    他今日穿了身藏蓝色的长袍,袍面绣着麒麟团,腰间束以一条镶嵌着金色宝石的腰带,身姿挺拔,不怒自威。

    徐今朝看着突然觉得有几分的赏心悦目。

    男人似乎察觉出来她在看他,两人四目相对,宋怜之当着宾客的面竟然发疯似的对她温柔的笑了笑。

    徐今朝感觉自己的心不由自主的一颤,微微侧过头不敢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