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去找宋怜之了,两个人一起嗑起了瓜子。
徐今朝坐在原先的椅子上,宋怜之不知道可怜兮兮的到哪儿搬了一个石头在徐今朝的对面坐着。
“你就没什么要问的?”徐今朝挑眉,目光带着探究。
宋怜之神色温和,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声音温润而舒缓,如春日里的微风,不疾不徐道:“这有什么需要问的,问你为什么这么残忍?相反,我倒是觉得我夫人这样美艳极了。”
徐今朝沉默下来,莞尔一笑,随后道:“呵呵。”
宋怜之之前就觉得姜元霜太软,秉性太柔弱,对犯过错的下人们太过宽纵。
有一次,母亲身边的一个嬷嬷就差站在姜元霜的头上耍威风了。
他一气之下将整个宋府掀了个底朝天,该打打,该罚罚。
那一天宋府全是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像徐今朝这种处事手起刀落,雷厉风行的态度他就很喜欢,甚至还有种不愧是我妻的自豪感。
茯苓将热乎乎的一张纸打开呈给徐今朝,“少夫人,这应该就是夫人嫁进徐家的嫁妆单子了。”
徐今朝目光如电,迅速扫过单子上的内容,心中暗自思量,原本以为万淑仪会贪得无厌,没想到竟也不算太过分
“明天我要回徐家唱戏了,夫君要陪我唱吗?”她的嘴角勾出一抹迷人的微笑,那双漂亮的杏眸中闪烁着狡黠,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她是在邀请自己吗?
宋怜之的眼神躲闪,嘴角微微上扬:“夫人唱戏,我自然是要看的。”
徐家这几日都沉浸在嫁女的喜悦当中。
对方可是国公府的长子,前途不可限量,得知徐今惜嫁过去,不知惹了多少人的羡慕。
万淑仪一听徐今惜还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气的插花的手一抖,“她到底在气什么,国公府的长子怎么就比不过一个盛家二公子了?”
她将花气的扔在地上,坐在椅子上,道:“而且盛家在朝野中那是说一不二的存在,哪儿能看的上小小的户部侍郎府,她也不动脑子想想。“
万嬷嬷将地上的花重新捡起来,幽幽劝道:“姑娘家未出嫁前心落在旁人身上难免有怨气,等嫁了人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