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撞见他和身旁的侍卫苟且啊,推门进去的时候两人的身影交叠着,实在···实在不堪入目!”
“女儿生气,便冲进去,那李元见事发和那奸夫就将我一顿殴打。”宋茗昕掀起袖子,胳膊上赫然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触目惊心。
“第二日醒来,我便去找婆母和公爹去讨要个公道,谁知那李元带回来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她们说我无所出便罢了,还栽赃他们的宝贝儿子,要休掉我啊!”
闻言堂内瞬间寂静无声,只有宋茗昕的低低抽泣声。
片刻,宋茗依红着眼睛咒骂了一声:“混蛋,自己儿子做了这等腌臜事儿,怎有脸提休妻的?”
宋老夫人擦泪,顾漫也跟着宋茗昕一起哭,他们宋家在这奉天城里虽不是大小王,但也是有头有脸的。
老侯爷是先皇的太傅,现在的平阳侯虽不如老侯爷在时光彩,但也身居要职,为圣上重用。
不算这些,宋家先祖那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李家不过就只是一个伯爵府,怎能这般大胆。
宋老夫人望向宋怜之:“沁源啊,你觉得该如何处置才好啊?”
宋怜之沉默半晌:“李元应该不会休掉大姐,为了保护他的仕途,他只会要大姐的命。”
毕竟只有死人才会将秘密烂在肚子里不是嘛?
“瞧李家的样子,应该早就知道自己儿子是断袖的事情,只不过帮着隐瞒罢了。”徐今朝接着补充道。
顾漫将宋茗昕抱进怀里,哭道:“我可怜的女儿啊,怎就摊上了这样的夫家。”
这李元和李家就是妥妥的骗婚。
李家夫人想靠着姑姐笼络自己儿子的心,结果没有用处,几番下来,就生怨怼。
将错处归结在姑姐的身上。
徐今朝走到宋茗昕的身侧,蹲下身,轻抚着她的后背:“姑姐,莫要太过伤神,李家现下虽占理,对我们而言也非坏事儿,就算想要你性命,也得做的万无一失不是?”
宋怜之也道:“李家现在无非就是仗着爹不在朝中才敢如此行事儿,可宋家子孙又不是一群酒囊饭袋。当务之急,是要在李家杀人之前,先一步将他们的丑事儿宣扬出去,也不管有没有证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