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成,你父亲便能活着。”
叶清音呆坐在地上,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盛景荣,“你是想要我和孩子的命?”
盛景荣蹲在地上,捏着叶清音的下巴,狞笑,“不破不立,只要够狠,就没有什么完不成的。”
叶清音抚上自己的肚子:“可这是你的孩子,你们盛家的血脉。”
盛景荣玩味的笑道:“到时候我会给你们立牌,你们可是盛家最大的功臣。”
孩子,盛家的血脉重要吗?
盛家长虹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孩子和谁生都能生。
盛景荣凉凉的看了眼跪在地上 的叶清音,妻子是谁也都无所谓。
只有盛家站在那个高峰,受万人敬仰才是最重要的。
叶清音垂眸,匍匐在地上痛哭。
她的丈夫,她嫁的夫家,竟是这么寒凉与冷血。
抚上自己的肚子,明明这个孩子才两个月,它都来不及看看这个世界。
痛苦与悔恨侵占了叶清音的全身,她护不住自己,也护不住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