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道:
“费大人,请讲!”
费仲点了点头,对众人道:
“倘若那份帛书真是谢表,大王刚才看到的第一眼,怎会动怒?!”
“这”群臣面面相觑,“对啊!这是为何?”
“难道是西伯侯的谢表写的让大王不满意?所以才生气?”
“不对!如果西伯侯谢表上不敬,大王又何必将谢表烧掉?”
“对啊,对啊”
“唉,可惜现在谢表都烧成灰了”
“唉”费仲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费大人,你叹什么气呢?”几个大臣疑惑地问道。
费仲仰着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我叹大王”
“待诸君如亲生儿子一般”
“诸君,却丝毫不懂大王的心啊”
“啊?”群臣听到这话,更是满脸疑惑。
“大王的心?这到底是何意?!”
“费大人,您快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吧!”
费仲此时红着眼眶,脸上满是悲痛。
“大王他唉”
“那封帛书,不是什么谢表!”
“那上面,就写着诸位的名字啊!”
“啊?!”群臣闻言,大惊失色!
费仲继续道:
“大王他说那是姬昌写给大王的谢表。”
“其实,只是不忍让这份礼单上有名之人,搞得人人自危而已!”
“什么?真的是名单?!”
群臣此时吓得脸都白了!
“那名单上,到底有谁啊?!”
费仲叹息道:
“唉,不管有谁!反正大王的意思,肯定是不想追究了!”
“呜呜呜大王对我等臣子慈爱,真是感人肺腑,令人动容啊!”
恶来对群臣道:
“不论姬昌老贼是何居心,写了那份礼单,大王都选择对我们网开一面!”
“那意思,也是要让我们悬崖勒马,万万不可再与姬昌老贼有牵扯!这也是为了保护我们!”
“否则会有什么后果,大家,不妨多想想吧”
听到费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