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凌晨三点。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为整座城市笼上一层幽暗而压抑的气息。林天阳站在天罚总部大楼天台上，仰头望着沉沉夜色，眼神冷冽如冰。
顾晚晴站在他身后，低声道：“你觉得是谁？”
林天阳没有转身，声音淡然：“能接触一线情报，又能绕开监察系统……最可能的，是天罚内五名副指挥官之一。”
顾晚晴皱眉：“如果是这样，岂不是意味着，整个指挥系统都已经岌岌可危？”
“所以我们不能打草惊蛇。”林天阳转过头，眼神锋锐，“明天早上，把这五人都调来天台，名义上是‘封闭汇报会’，实则由我和夏初澜一起，利用神识审查。”
顾晚晴点头：“好。”
……
与此同时，燕京市中心一处高档会所包间内，一名中年男子正斜靠在沙发上，修长手指夹着雪茄，眼神冰冷地望着窗外。
“林天阳……果然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
他身旁站着一名身着白衣、眉目温润的青年，语气带着几分慵懒：“你怕什么？咱们手中掌握的，可不止情报那么简单。”
“我不是怕。”中年人淡淡地开口，“只是现在还不是彻底动手的时机。影刃那边已经出手失败，血夜受伤，林天阳警觉，我们需要等他再松懈一点。”
白衣青年耸了耸肩：“你这副样子，真不像以前那个雷厉风行的林副指挥官。”
“那是因为你不明白。”他眼中寒光一闪，“林天阳不是普通人。他身上有种……我说不出的东西，就像命运自己在偏袒他。”
“那我们呢？”白衣青年笑得轻柔，“我们，不也是命运的一部分吗？”
……
次日清晨，天罚总部会议室内，五位副指挥官陆续入座。夏初澜神色平静，林天阳则背手而立，目光在五人脸上一一扫过。
“昨夜有重大战事，我希望你们逐一汇报近期情报来源、处理方式、渠道安全等级，以及你们下辖的每一名情报员动向。”林天阳语气不容置疑。
五人虽然互看一眼，心中疑惑，却不敢违逆，一一开口。
林天阳表面淡定，实则神识早已悄然释放，化为一缕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