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太傅和姜时愿的订婚糖饼,他一定爱吃!”
周景深哭笑不得,实在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拉着蒋星灼小声问道:“裴太傅是不是喜欢姜时愿?十年前就喜欢?”
蒋星灼瞥了他一眼,嗤了一声:“才看出来?”
周景深顿住,神色极其复杂,震惊之中又藏着一抹惊骇。
蒋星灼看着周景深那表情,嬉笑道:“很好,除了糖饼,这句话也顺道带给沈律初,或许他就清醒了。”
“告诉他,不是裴彻抢了姜时愿,姜时愿本来就是裴彻养出来的花,从来都不属于他。”
蒋星灼撂下话,甩甩手,翻身跨上了自己的马,扬鞭而去。
……
夜幕降临——
热闹了一天的将军府终于安静了下来。
秦嬷嬷格外高兴,拿自己的私房钱置办了宴席,犒劳将军府上下。
府上跟过年一样,其乐融融,姜时愿抱着猫却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到天黑透,红豆从外面回来。
“怎么样?”姜时愿立即放下猫追问道。
红豆仰头先给自己灌了一壶茶,兴奋道:“如小姐所料,下午,如夫人果真派人来收沉香坊的香粉了。”
姜时愿抿唇不语,脑子里细细思索着沉香坊和那位‘如夫人’的点点滴滴。
香坊开业第一年,因为名气小且定价太高,生意几乎做不下去。
就在这时候,如夫人出现了。
如夫人对沉香坊极为赏识,一出手便买断了所有香粉,说自己要设宴赠人,正愁没有合适的东西。
自那以后,沉香坊的生意就好起来了,而且来光顾的都是京中的世家贵人。
姜时愿从没怀疑过这位‘如夫人’,更没想过要刺探这位‘如夫人’的身份,只把她当成了一个贵客以诚相待,但今天裴老夫人的出现,让她生出了莫名的好奇。
只是巧合吗?那未免也太凑巧了。
她上午故意跟裴彻提香坊的生意不好做,下午如夫人就出现了。
“怎么样,那如夫人家住何处?”姜时愿又问道。
红豆点头:“今日如夫人上门,奴婢悄悄跟着,奴婢看着她出城到了城郊一处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