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从各方面素质讲都是奥运冠军级别的,在大明帝国末年,做个于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的猛将不在话下。
“公子神勇!你瞧,狗汉奸那边乱了!”
陈吉发抬头看,只见草甸缓坡下的那片行营位置,有不少火药爆炸的烟尘火星落下。范氏马队不少人从帐篷中跑出来,提水防范。还有一队人马披挂整齐,向火药仓库的方向去了。
“不能叫乱,这范氏处置得算是得体。走,咱们去看看有没机会冲一波,要是能把粮食点燃,今年后金就别想继续犯边了。”
“可这难度太大了……”
“哈哈,先前你遇到蒙古鞑子,也是害怕,如今杀了一个,感觉如何?”
李六老老实实回答:“肉也是软的,刺进去同在江夏城坊间搏命没有区别。”
“这就是了。老祖宗说,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只要坚定信念去做,总会有些效果的。走吧李六,本公子这次要杀个痛快,你给我护着身后。”
“是,遵命!”
不过两人四马,如今却有了千军万马的气势来。陈吉发非常清楚,所谓信心,所谓士气,都是建立在一轮轮胜利的基础上的。只有一直在胜利,士兵和将领才会认同你的指挥,才会觉得只要再坚持一下就可以迎来曙光。
唯有形成了这样局面的将军,才能称之为名将,这样的部队,才能称之为精锐。
陈吉发从增援的马队附近略过,出其不意带走两人,对面立刻做出反应,用弓弩火铳还击,但陈吉发和李六对这片地形超乎寻常的熟悉,在夜间又总能找到隐蔽的方位,因此范家的马队被骚扰的苦不堪言。
范永斗在行营里面看着夜色中时不时亮起的火光,以及远远传来的火铳声响,思绪回到了很久以前。
是多久了?七年还是八年?记不清了。那时候,他还是个尚未弱冠的青年,跟着叔父跑草原上的生意。也是在这样一个夜晚,他们范家原本纵横草原的马队,在夜色中被不过七八个后金的白甲兵耍的团团转,最后,竟然营啸崩溃了。范永斗那时候躲在粮草垛后面,全程目睹了整个战斗过程,曾经疼爱他的叔父死了,他的父亲受了重伤,不久也死了。残存的队伍在第二天早晨,后金兵玩够了退走之后,才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