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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这个时候,熊韵芝回来了,一路与熙和有说有笑,身后还跟着卫鸿雁。
见到陈友富,熊韵芝正打算行礼,就见公公抬手一巴掌扇了过来,卫鸿雁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伸手去抓,陈友富力气不小,虽然被挡了下没有打到脸上,却将熊韵芝吓得偏了身子,好在熙和扶住才没有摔倒。
陈友富作势还要再打,卫鸿雁也不敢对他动手,只能护在熊韵芝面前,背上白白被气急的老头捶了好些下。
“老太爷,您这是怎么了,看看清楚,这是您儿媳妇!”
“呸!打的就是这个贱货!我儿子文曲星样的人物,娶了这个名声败坏的,本就是亏了的,你怎么还敢出去找别的男人?!你个没良心的!”
三个丫头搞不清情况,卫鸿雁职责所在,吃力拦着陈友富将两边隔开,熙和连忙扶起熊韵芝道:
“哎呀,小姐你小心点肚子,快走快走!”
熊韵芝被公公这么兜头一顿,也失了分寸,跟着熙和连连往外跑,等到了门口站定,才喘匀了气同陈友富对峙。
“公公息怒,儿媳是哪里做的不对,可以解释。您不要青红不问,先发了脾气。”
“和你这种贱人还有什么好讲!你若还有廉耻,趁早了断!”
“妾如何就没有廉耻?怎么就要了断?再说,妾肚子里还怀着相公的孩子,您这般闹腾如何对得起相公?”
“我儿痴心,你便仗着他宠爱胡作非为。老夫今日就要替我儿收拾你这水性杨花的贱人!”
老头还在闹腾,赵氏总算从后院赶来,拿了根竹竿在廊柱上敲得“哗啦啦”响。
“怎么了、怎么了!老头子你发什么疯!”
“哪里是我发疯,你这好媳妇,出去与外男私会!”
“怎么可能?韵芝怀着你的孙儿,能跑去会什么外男?”
“亲眼所见还能有差?!”陈友富愤怒道,“今日我去茶馆,在楼下大堂亲眼看着那说书的上去,入她雅间,又满脸绯红下来,你说不是她私会人家是什么?!”
熊韵芝听到公公这个说辞,心中一沉。方才在茶馆内,那书生只是在门口站着,并未进屋,但楼下看不真切。如今陈友富正在气头上,想必也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