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报官。后来,不知道王某和田掌柜达成了什么协议,王某被放回了家治伤,江氏则被休弃回家,江家觉得丢人,要江氏自裁,于是有了后面的事情。
“你母族为何如此武断的相信田某的话?”陈吉发有些不解。
“哼,他们眼里只有那个三十几还考不上秀才的儿子,何曾有女儿的地位?!无论这事情真相如何,奴被王某欺辱都是真的,有了污点的女人,如何能做他们江家的女儿?!”
陈吉发了解情况后,又带着江氏去见田某。
他还在痛哭流涕,见陈吉发与赵坤兴进来,旁边的镖师狠狠给了他两下子,他才安静下来。
“说吧,你为何策划这些事情?”
“草民……草民想娶芸儿为妻。”
“呵,谎话是张口就来。”赵坤兴不以为然的笑道,“江氏二十出头,肤白貌美,你那芸儿与她年龄相仿,却黝黑粗粝,为美人抛弃糟糠的多见,像你这样的可没见过。而且,你那贴心的家奴田小二,如今也不见踪影,是不是被你弄死了?我劝你老老实实交代,若是嫌镖会的刑具太少,咱们也可以去捕房陪你玩。”
田掌柜立刻吓得面如土色,不过,仍然嗫嚅不敢开口。
江氏眼神怨毒,此时像是想起什么,开口道:
“若是他只单纯寻理由休弃奴家,断不会使此等毒计。他平日就熟知江家门风,这番计较,肯定是为了害奴家去死。奴家这几日关在柴房,左思右想,若有什么理由让他害我,唯有上月奴偶然看见他藏在书架夹层里的那本莫名其妙的账册!”
“蠢妇!休要胡言!”
原本还垂头丧气的田某突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蛇,怒目喝骂起来,赵坤兴笑了笑,同陈吉发点点头,带着白役出去搜查了。
“不是,大人,大人小的知道错了。小的愿意捐出全部身家,您高抬贵手,放小的与芸儿性命如何?”
“本官像是缺钱的人吗?”陈吉发似笑非笑。
“那……那……”田掌柜眼神有片刻涣散,不过很快又狠厉起来,“大人,小的还有用,您用得到小的。有个重要的情报,您听小的说……”
他看了看身旁的镖师,陈吉发示意他们带着江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