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社的生意范围内,不认其他钱庄的银锭和票据,其他钱庄必须使用合作社指定的银锭和票据。”
“您是说往后不经过新的银行,便不收其他钱庄的银子?”茅允仁皱眉思考片刻,疑惑道:“如此强制,其他银号如何与外地商户交割?”
“只要我们的度量、现银和存取做到全大明最优,外地客商自然会对我们的银锭和票据趋之若鹜。其他钱庄省了火耗、运输、仓储、管理,也算节约了成本,能增加收益。大家各取所需,何乐不为?”
“这个怕是太难。”茅允仁笑道,“何况如今北方战乱,银子运输的确是很成问题。”
“合作社的生意目前也没有往北发展的想法。长江沿线,只要南京、苏松地区先流通起来,其他地方问题不会很大。而且,就算外来商家抵制,我们也可以先在湖广做起来,外地钱庄不愿意服从的,至少先将他们赶出湖广。”
“哈哈,段姨娘好志气!”
这女人果真如传言中所说,做事霸道不留余地,不过,在商言商,这种合作伙伴,他喜欢。
“四通钱庄虽不是茅某一家的产业,但段姨娘若是要做,茅某定然能说服其他东家合作。”
段瑾很高兴,起身弯腰致意。
“那便一言为定!”
离开四通钱庄时,杨星昭还有些犹疑。
她起初并不知道段瑾的打算,原以为,只是陪她同四通钱庄谈银子的事情,没想到却是别的。
但段瑾没有解释的意思,她上了马车,闭目养神,似乎在思索问题,杨星昭不出声打扰她,只伸手给她按压太阳穴。
“你这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段瑾睁开眼睛,调笑闺蜜,后者娇嗔:“也就对你这样。”
段瑾笑了笑,又问道:“诶,陈吉发让你弄得那个金矿,攒了多少黄金铜料了?”
“铜倒是有不少,金有点少。如今大略每日开采矿石五万斤,得铜八百八十斤,金二两一钱。另外,乌岭铁矿如今又开了一处灰铁矿,陈公子让我同他们合作提炼伴生银矿石,那个量大一些,每日得银一百三十余两。”
段瑾盘算了下,眉头一皱。
“才这么点?不够看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