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具,持一杆通体乌黑闪亮的长枪。
“列阵!拒敌!”谭泰下令,“白甲兵和马甲跟上!”
此时的满清,人均勇士,将帅都是身先士卒,勇猛无畏。
谭泰自然也是猛将,区区一百来骑,敢出来找他的麻烦,自然是要教他们做人。
双方错身而过,先是远距离的骑射。
明军自然是三眼火铳,清兵是骑弓。
弓箭对三层甲的明军杀伤不大,没有造成减员,但是火铳就不同了,有六个马甲被击落,生死不知。
谭泰瞳孔微缩,除关宁铁骑之外,这还是头回见到能在野战中占到他便宜的明军。
再认真看,这伙人的装备,甚至比关宁军还要做工精良,队形举止,甚至比关宁军还要整齐肃杀。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部队?怎么没有旗号,也从未听说?
思虑功夫,那队骑兵已经从步甲面前掠过,径直冲向那群正在筑墙的汉降军。
软脚虾们立刻崩溃,被那群骑兵一次掠阵就给杀伤大半。
谭泰有些恼怒,但现在水里的那个牛录还在跋涉。
刚刚自己还在庆幸寨子里的人蠢,没有半渡而击,现在就应验了。
只是敌人并非寨子里的,而是县城里的。
明军骑兵绕了一圈又杀了回来,与此同时,寨子里也冲出来一堆人,驱赶着那群溃散的汉军降兵往河里去,同水里的那个牛录拥塞在一起。
虽然满洲勇士肯定会送这些不长眼睛的家伙去死,但却实实在在拖延了时间。
而且,那群人会拿着各种土枪鸟铳朝着河里招呼,竟然给甲士们造成了十几人的损伤。
谭泰很生气,但却被明军骑兵纠缠住,无法驱散那些讨厌的苍蝇。
对面,扬古利显然也发现这样搞下去水里这些人恐怕要交代了,于是挥动令旗,让谭泰不要恋战,先巩固河岸。
谭泰看到命令,心中发苦。
只因为眼前这支骑兵太过强悍了!
对面一直不跟他正面交手,只要他脱离位置,就去冲击步甲,只要他回来,就会重新控住河岸,射杀水里的人。
这样来回拉扯,谭泰忍不住了,准备放弃步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