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封闭令温浅抑郁,更令她崩溃的是养父母为了防止温浅乱说话,断掉了房间内所有通讯设备,连窗户都要固定时间才会被打开。
这两个月温浅精神越发不好,不仅仅是因为长期处于封闭状态,更多的是她无法兑现在地牢里的承诺。
她闭上眼脑海里便是那些被囚禁着的兽人,她开始焦虑,开始自责……她想找人说说话,却突然想起来那条温顺的小黑蛇已经被她赶跑了。
原本温顺的小女孩性格渐渐变得孤僻焦躁,她开始不分昼夜的哭,会暴躁的摔碎保姆刚送进来的碗筷,她尝试用各种办法激怒养父母。
到了最后,她甚至想要轻生。
她越发越觉得愧疚,因为那里关着的大部分兽人是因为靠近她,才会让养父母有机可乘。
他们对她的信任依赖,最终竟成了伤害他们那把最锋利的刀。
直到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温浅终于找到了机会。她看着养父母驾车离开别墅,随后用卧室唯一的那把椅子砸碎了窗户。
望着窗外的盛景,她眼里是一片淡然。
对于温浅砸东西这个事,保姆已经习惯了。她看了看表,准备半个小时后再来收拾这位大小姐制造的烂摊子。
却没想到温浅之前的种种,都是为了今日所做的铺垫。
温浅将床单衣裤紧紧拴到一起系到床上,随后顺着被打碎的窗户一点点从二层爬了下去。
双脚落到地面的那一瞬间,温浅有些恍惚。除了害怕,还有些难过。
她突然想到了别墅的后花园,时隔一个月,那里的花草不知道有没有衰败,是否比起往日更加繁茂了呢?
温浅不敢多想,也不敢回头去看。她以最快的速度离开,顺着小路一直往下跑。
她穿过了一条长长的密林,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长长的公路上遇到了两位骑行的陌生人。
温浅拦住他们,借用了他们的通讯设备。
她没有报警,而是拨打了市政府的举报电话,和动物保护协会……又在政策不完善的情况下和兽人救助站发起了求助。
她把可能会对这件事有帮助的人都联系了一遍,她故意避开兽人这个敏感的话题,而是针对养父母其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