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忍不住想去看温浅的反应。他神色看上去很是不自在,声音也低了几分:“我没承认过。”
听他这么说,谷眠嗤笑一声:“虎族人尽皆知的事,怎么扯到认不认上面了?”
“你……”银止咬牙,他真想上去撕了这臭蛇。
可一想到刚刚咬完他,非但没落到好处,还被温浅训斥一番,便又忍住了。
最主要的是他血里有毒,银止不想再昏睡了,更不想看到心爱的小雌性给别的雄性上药。
“不是,你们等等……”温浅抬手按住太阳穴,怎么她越听越糊涂了。合着银止昨天不是第一次化形?
还有少主是什么鬼,未婚妻又是什么鬼?两个兽人在她家玩文字游戏呢?
想着养了一个月的小猫自己一点都不了解,温浅有些来气:“银止,你说。”
“我……”不敢去看女孩的眼睛,男人低下头有些支支吾吾。
银止来蓝星已经有五年了,在a市有属于自己的势力。他不是有意不说,只是伤昨天才好,化形后没多久就又和谷眠碰上了,他实在没有开口的机会。
本想着后面再解释,谁知道竟被那条臭蛇挑破了。这么想着,男人眼神微沉,以谷眠方才的表现来看……他一定是故意的。
“看来少主不太方便。”眯了眯眼,男人下巴微抬。他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他压低声音:“我给浅浅讲好不好?”
银止瞬间炸毛:“轮得到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