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你无虞?”商名姝漫不经心问。
木棉张口却顿住,到嘴边的话咽下去,她心中悔恨万分,面前的人比谁都聪明,不是她能够随意糊弄,她只能哀求:“三娘子,奴婢错了,奴婢不是有意为之,奴婢……奴婢是忧心三娘子过河拆桥,才会……”
按照商名姝的计划,她要将偷盗的药粉第一时间交给商名姝安排的护院,拿到迷药之后,她鬼使神差留下来,她只想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到了公堂才知此事牵扯到谋害朝廷命官,不是寻常的同业相竟,她把自己的退路彻底堵死。
商名姝是要把迷药反栽赃回施家,正如文堰的画一样,迟迟没有等到迷药,天下迷药何其多?她总不能随意配一种胡乱嫁祸?
木棉破坏她反扑的最关键一步,将迷药送回施家,施厚琼再巧言善辩,纵使能逃脱,也得付出更大的代价,绝不会似如今一句交友不慎,轻飘飘揭过!
“砰砰砰!”木棉头磕得更用力,隔着厚实地毯也红肿起来,“三娘子,三娘子求您,求您给奴婢一条活路,救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木棉,你以为你只有一桩迷药未交付惹怒我?”商名姝索性开门见山,“你见过方朝奉,也知晓沐小娘姘头是他,公堂上你刻意不说,是为留着做筹码,与我谈条件。”
木棉顶着红肿的额头,目光错愕甚至惧怕对上商名姝清明双眸。
意识到事情牵扯甚大,自己私藏迷药破坏商名姝的计划,木棉快速给自己找别的退路,没有想到方朝奉从文堰口中被供述出来,更没想到沐小娘轻易指控,木棉一直以为自己会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木棉,我最后送你一句话:为人处世,不可自视甚高;天下之大,智者如云,非你一人独慧。”商名姝吩咐禾麦,“将木棉娘子送出去。”
木棉心知毫无转圜余地,她搜肠刮肚想找出一点能够打动商名姝的用处,绝望地发现,她此时此刻对商名姝毫无价值,甚至没有商名姝一丝一毫把柄。
“哈哈哈哈……你凭什么高高在上训斥我?”木棉郁气忍不住口不择言发泄,“你们这些有钱有势的人,从未将我们这些卑微如蝼蚁的人放在眼里!我们不过是你们随意打杀的玩意儿!今日我便是依你之言行事,你一样不会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