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也能睡个安生觉,早些安置。”商名姝打趣小虞氏。
自从沐小娘的事情后,商进梁意识到小虞氏的疏远,格外黏糊小虞氏。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小虞氏对商进梁早断了心思,商进梁的亲近只会让她不适,夫为妻纲,小虞氏又不能和商进梁撕破脸皮。
“倒管起我与你爹来了。”小虞氏哭笑不得。
“姨母不领情?”商名姝赌气。
小虞氏忙哄:“领,领,你可要再用些吃食?”
“我与二姐回来的路上用过。”商名姝摇头。
“那就早些回房歇息。”小虞氏就是等女儿回来,知道她没有饿到冷到就安心。
商名姝与小虞氏分开后回房,早早歇下。
有些人心里揣着事儿,亦或是明日有激动人心的大事发生总会失眠,商名姝不会,她反而睡得更香。
歙县一大早发生一件大事,高县令还未到衙门,就有人击鼓鸣冤。
等他急匆匆赶到衙门,就见商梓姝带着一群人乌泱泱,险些将衙门塞满。
“商二娘子,你这是作何?聚众闹事?劫衙门?”高县令看着商梓姝带来的人个个孔武有力,被他们捆绑着少说百来人,个个鼻青脸肿。
“大人好没道理,民女是受害人,是民女击鼓鸣冤,请大人为民女做主。大人不问民女这个苦主有何冤屈,竟然开口就给民女定如此大罪!”
商梓姝对高县令没有一点好脸色,要不是高县令是商名姝设局的一环,她非得跑太平县去鸣冤不可,左右这事太平县令也能管:“大人,对民女有成见,民女换个衙门告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