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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员外。”商梓姝看不下去,她没给陈澈对上陈员外的机会,“你说得对,陈津虽是奸生子,也是员外的骨血。员外再偏心,陈澈也不好忤逆父命,为人子总得为孝道被不配为父之人饮血啃骨。
看在员外的面子上,我这个受害之人可以网开一面。”
陈员外被商梓姝怼得一张脸扭曲,陈澈不愿意商梓姝妥协,被商梓姝伸手拦住:“但我记得陈氏家规可是上报官府,有朝廷认可,岂能朝令夕改,这与枉顾国法有何差别?国法不可违,父子手足之情又不能不顾,便折中吧。”
“如何折中?”陈氏方才出面圆场的人问。
商梓姝明眸一转:“陈津身子单薄,三十鞭要命,就先领十鞭,养好再领十鞭,共三十鞭,我也认。”
她话音一落,不少陈氏族人倒吸一口凉气。
有句话叫做长痛不如短痛!
一时间无人应答,商梓姝左看看右看看,故作惊讶:“怎么?十鞭也不成?那五鞭,分六次领罚,你们放心,我不是那典当行,不收利。”
陈族长脸皮抽搐,转头问陈津:“你可有异议?”
陈津目光阴沉沉从商梓姝身上挪开:“陈津没有异议。”
“既然没有意义,何不感谢商二娘子宽容饶你一命?”陈太太冷笑。
陈津这崽子恨极了他们,多不多折辱一次,都不会让他感激一分,她为何要放过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