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提到,绝不是程赦本人喜与人分享,必有深意。
他喊年长的陈津为陈公子,喊年幼的陈澈为陈大郎,多么耐人寻味?
这意味着陈津回家两年,但还没有上族谱,或者说有股力量阻拦他成为陈家长子,陈家很复杂,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不是个有担当的人。
甚至听程赦形容,活似个不谙世事的纨绔子弟。
“陈夫人为人如何?”商名姝忽然问。
程赦唇畔笑意加深:“陈员外年少时性子软,陈老爷夫妇为其聘一位刚毅之妇,陈夫人屠夫女出生。我曾听闻二十年前,陈氏茶行被坑害负债,要债的人堵在陈家大门口,是陈夫人握着杀猪刀立在大门吓退众人……
后独自挑起陈氏茶行,方有陈氏茶行复兴。如今陈氏茶行大半人都是跟随陈夫人东山再起的功臣,在陈氏茶行,陈夫人的话比陈员外顶用。”
商名姝彻底明白陈家的内情,她转头看向商梓姝。
商梓姝脸上的兴意褪去,原就没有几分意动,此刻听得这样的结果,她立时打退堂鼓。
陈津名不正言不顺,这样的身份在西杭很难找到门当户对的女子,西杭大户人家也未必愿意为他得罪陈夫人,或是将女儿送到陈夫人手下受罪。
他肯定不乐意太低就,他若有野心,就要聘一位对他有助力的妻子。
商梓姝无疑是很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