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和以往纯粹好奇心使然不同,这一次商梓姝是真的关心。
“未曾。”商名姝唇边掀起一抹讥诮浅笑,“他随父母到发配之地第二年,便意外而亡。”
“陈老头的意思是陈太太婚前失贞?”商梓姝气得连一句陈员外都懒得敬称,他不配。
陈太太嫁给他,倘若真的婚前失贞,他能等儿子都十多岁了才闹?
这分明是无理取闹!
好歹夫妻一场,为了什么竟然这般诋毁发妻的名声?不惜给自己扣上一顶绿帽子,让亲生儿子遭人诟病!
“二姐,陈家水深火热,你需慎重思量。”商名姝告诉商梓姝这些,还是想最后再劝一劝她。
商梓姝自幼性子执拗,认定之事非要达到目的不可,哪怕是撞南墙,鲜血淋漓她也认。
“三妹,我知你为我,可我还是想试一试。”商梓姝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陈家有陈家是非,我们家难道就没有?姚家的是非,施家的是非……甚至程家也未必没有,或许只是不示于人前罢了。”
若因此退缩,她只能不嫁。
“当日陈津你可不是这般孤注一掷。”
“陈津是我不可拿捏的性子,这样的性子,他若不入赘,我自是要及早抽身。”商梓姝解释,“陈澈又不同。”
陈澈是她可以拿捏的人。
商名姝见商梓姝主意已定,促成二人的私下见面。
只用了程赦送给商名姝的一坛桂花酒,商名姝就把陈澈骗出来,寻访高人,探寻如此绝妙桂花酒的酿造之法,再于陈澈寻访的路上与之偶遇。
“商二娘子,商三娘子,好巧。”郊外遇见商梓姝姐妹,陈澈一点也没有怀疑,秉持这礼貌,主动上前打招呼。
“不巧,我听闻你今日要路径此地,特意与我妹妹在此等你。”商梓姝只差把她们将他骗出来明说。
陈澈愣是没有这般想,他反而忧心忡忡:“二娘子可是遇到难事?”
在他看来,商梓姝要找他很简单,上门递个话,他必定赴约,却要打听他的行踪,这般费事私下见他,必是有不情之请。
商名姝坐在马车上,缂丝团扇遮住半边脸,明眸笑意越发显得浓郁,她忽然觉得陈澈这样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