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其次给拒绝,商名姝气得柳眉倒竖:“你不愿?你……为何不愿?”
她差点不假思索说“你凭什么不愿?”到底还有些理智,在舌头打个转变成“你为何不愿”。
“你今日为茶方要嫁与我,他日你又需新的茶方,倘若旁人家规矩与我家相同,你是不是就要与我合离再嫁?”陈澈振振有词质问。
商名姝下意识要反驳,但她忽然发现陈澈这般想是情理之中。
张了张嘴,商名姝想说不会,嫁给陈澈茶方是主要,但还有诸多考量,譬如她到适婚之龄,譬如她觉着陈澈还算和她眼缘,譬如陈家的情况日后她能当家做主等等。
若无这些种种叠加,她岂会轻易许诺终身?
可她知道陈澈是个执拗的人,她这样说了,陈澈会问她下一个她需要的茶方持有者,也种种都能使她动容呢?
她要如何作答?
说她自有为人妻的责任与品行?
是一个完美的答案,但不符合陈澈的预期,陈澈是不会接受她用道德束缚自己去压抑内心。
不知道为何,明明没有过多相处,明明没有深入探究,这一刻她无端对陈澈的性子有了清晰到令她可怕的了解。
“你不愿便罢。”商梓姝闭了闭眼,留下这句话转身走了。
本也是要来问一问他的意愿,既然他不愿意,她又凭什么逼迫?
“你……”
瞧见商梓姝竟然不回他话便头也不回离去,陈澈的胸口闷闷的的有些呼吸不畅。
小厮见马车驶离,走到自家主子身边:“郎君,我们还要继续寻酿桂花酒的先生吗?”
陈澈垂首踢飞脚边一块土石子,气恼道:“回府。”
“没谈成?还是陈大郎有心仪之人?”商名姝看不懂商名姝为何上了马车之后便靠在一边神情恹恹。
商梓姝沉沉叹了口气,对着商名姝也不怕丢脸:“他没有心悦之人,但他拒绝了我。”
商名姝只是扬了扬眉,没有半点诧异之色。
“你猜到他会拒绝我?”商梓姝心中的郁气瞬间因转移注意力而消散。
“不难猜测。”这种可能商名姝预想过。
“你为何能猜到?你觉着我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