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三道四,嫌弃和鄙夷的目光,尽数落在然哥的身上,就差没有吐口水了。
“哟,咱们浩然主管还是个盗窃犯啊!”
“大家别胡说,人不可貌相,别看他长得一副贼眉鼠眼,獐眉鼠目的贱样,说不定其中有误会呢,他只是借别人的东西用用,不算盗窃。”
“我次奥,还是你会说话哈,把盗窃说得如此清晰脱俗,先生当年执意封笔退出文坛,我是持极力反对态度的。”
……
周围人阴阳怪气,故作小声低语,不想让人听见他们的谈话声,实际上声音一点也不小,陈浩然听得清清楚楚。
他眼眶尽是血丝,捏着拳头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承认自己的不行,承认陈临川的优秀,这比杀了他都难受百倍。
陈扶瑶道:“然哥,你以前屡次污蔑临川,临川他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了,你却屡教不改,不但偷药方差点害了我们陈家,现在还偷人家的才华,招摇撞骗,欺骗我三妹,试图把我三妹也拉下水,变成跟你一样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你你……”
陈扶瑶气得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陈锦鲤张大嘴巴,她眼珠子死死地盯着陈临川:“臭临川,你该不会真的就是邺水朱华吧!不,你千万不要承认啊,你答应过我的啊,你千万不能让我的道心崩碎啊!”
陈思瑶不敢置信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不,不对,你们这是屈打成招!这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