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或疯狂嘲讽陈浩然,
他受陈氏集团助理陈临川的气,已经受够了,今天,他要把气统统撒在这个陈氏集团董事长干儿子身上。
陈浩然眼神阴沉,他记下了这个仇,今日的羞辱,他日一定要加倍奉还!
他一用力,人猛然站起来,紧接着,双腿发出咔嚓一声脆响,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看看看,我就说我们然少能站起来吧!”
“然少,您刚才不是还说您腿脚不好跪不下去吗?”
“两位领导,这下看到咱们然少的诚意了吧,都给您跪下了!!!”
看到陈浩然跪下,苟徳祝和苟或脸色才稍微缓和一下,缓缓入座。
“平身!”
苟徳祝坐在正位之上,挥了个平身的手势。
陈浩然气得手捏剑指,此时此刻,他不想吟诗一首,他只想从指尖激射出一道剑气,杀死苟徳祝。
“嗯?我大伯叫你平身,你聋了吗?还是不给面子?”苟或当即勃然大怒。
“是啊,然少,您可以起来了,没必要一直跪着。”
“嘿,然少,您还跪上瘾了啊?”
陈浩然捏了捏鼻子,抹掉眼角的泪渍,“你们两个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夏投楠和韦索蓝对视一眼,相视一笑:“幽默是有一点,不过跟您比,自然还差十万八千里。”
“我起得来吗?”陈浩然反问。
“然少,我相信您一定可以。”
“然少,加油,两位领导都看着呢,咱可别丢份啊。”
夏投楠韦索蓝,给陈浩然加油打气。
“没事,他喜欢跪,就让他跪着吧。”
苟徳祝端起红酒杯。
狗腿子夏投楠很会来事,主动给苟徳祝倒酒。
“呼!”
一杯红酒下肚,苟徳祝才缓缓看向陈浩然,“听说你们陈氏集团抓到我侄子的一些把柄,试图利用这些证据来威胁他,从而零成本拿到市中区的地皮?”
陈浩然懵逼了,他说实话没听懂:“苟部长,何出此言啊,我们陈氏集团哪敢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明鉴啊。”
苟或一杯红酒泼在了陈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