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太监,和异尸癖。”
“我看他们都像是神经病一样,要不打发走了?”
一大早的,还真是热闹。
苏丞揉了揉眉心,一阵无力。
“带进来吧。”
白马军呛啷一声,抽出了腰间佩刃,表情紧张。
“大人,赶快走!”
“那两个人必定就是贼子,由我来拦住他们!”
苏丞感觉到,在他抽出刀来的瞬间,炎皇两人的身体微颤,眼皮直接睁开。
甚至,附近房梁、窗边,都在同一时间有人影掠动。
偷窥咱睡觉的人还真不少。
直到后来听清其话音后,他们绷紧的肌肉才放松下去。
都是从尸山血海中滚出来的,才会有这种警惕。
炎皇隐蔽的摆了摆手,让那些人都退下。
苏丞理解之余,伸手拍拍白马军卫的肩膀。
“行了,放轻松。”
“如果对面抱着恶意而来,绝不会用这种方式登门。”
“大人,您不知道,统领将他们说的神乎其神,说不定他们是在自信,即便是正面出入,也能够干掉大人您…”
白马军卫满脸紧张,不肯放刃。
门外倒是传进了一道略有些尖锐的嗓音。
“这位小兄弟,您可真是想多了。”
“咱家只是有点实力的普通人,又不是疯子,在禁军面前,在众多不弱于我们的同僚面前,当众玩命?”
“你也太看得起我等了!”
显然,两人的听力都非同常人。
要在宫外之时,就已经听清楚了白马军卫的所有言语。
两人漫步走入,彼此对视一眼,又看了看白马军卫,脸上都不由的浮出一抹古怪。
上次三方相聚,还是在泰安的御书房内,对大乾国女帝推心置腹,忠心耿耿。
没想到再次相见,竟然会是这样的画面。
也就可惜,白马军来的人不是韩蒲塞,否则,场面必定更加的戏剧。
他们收回目光,不约而同的对苏丞拜倒。
“巫虞(秦海),见过冠军侯!”
熟悉而又陌生的尊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