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们在这里炫富。
魏皇的眼神变得愈发了冰寒。
“看样子,各位过得还算不错?”
赵东家隐约难道皇帝说话的态度不太对,迟疑了下,这才想起自己之前的考量,顿时冷汗涔涔,闭上了嘴。
其他人却都是个心大的,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还在那里拍着胸脯。
“只要别人想要,就是那天上的月亮,草民都能想办法给您捞来!”
“呵…”
魏皇吐出的话语越发的冰冷。
“居然都过得如此富庶,那又何苦,非要提高价格,扰乱市场,祸害朕的朝纲?!”
众人身形一软,立刻跪倒在了地上。
赵东家额头布满了冷汗。
“陛下明鉴,库房走水,毁掉了大量的存货,如若不提高一些价格,草民的这商行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陈掌柜扑通跪倒:“陛下,那大炎的商会,当真不为人知,能够在他们的挤压下存活,草民的商行已经亏了整整半年了!”
话未说完,宋会长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刀疤,哭诉连连。
"陛下,从商难啊!去岁漠北马匪劫了我十八车蜀锦,至今血本无归啊!"
有身体优势的赶紧把身上的刀疤全都露出来,没有那个优势的,则是一个个哭嚎连连,生怕自己的嗓门比别的弱了,让陛下误以为自己吃多了饭中气十足。
魏皇忽然轻笑出声,他指尖敲着案上黄册。
“既然如此艰难,明日朕便派户部查账如何?”
赵东家几滴冷汗落在地上,碎成八瓣。
去年私运军械的账本,此刻正锁在他卧房暗格里。
陈掌柜悄悄捏紧了拳头。
昨天夜里,他还用商会里的财产去买了几个好妞。
宋会长背后冷汗涔涔。
新的账本还没来得及作假,里面还有几十万两的税没补呢!
“陛…陛下…这样自然是最好的…”
却是那五大三粗的张场长,挠挠脑袋,看似憨厚的道。
“陛下,俺是一个粗人,这种账本什么的,那都是上交给主家保管的。”
“到时候让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