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言景,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陌生的世界。
这个曾经他视为家的地方,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的陌生和寒冷。
他一直深爱的妻子,此刻却站在别人那边,指责他小心眼;而这个闯入他生活的男人,还在一旁得意地看着他的笑话。
“什么都没有?”
裴聿初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
“那你脖子上的吻痕怎么解释?
“还有,你看看现在的情况,你们两个站在一起,我倒像是个外人,这个家到底是谁的家?”
姜时愿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强硬。
“裴聿初,你不要血口喷人!那根本不……不是吻痕,你不要总是疑神疑鬼的。徐言景是我的同学,他来家里,我有招待的权利。”
裴聿初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无数把利刃割着,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看着姜时愿,眼中的爱意已经被愤怒和失望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