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都映照得毫无生气。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混合着人们的焦虑与不安。

    裴聿初和姜时愿坐在长廊的长椅上。

    彼此之间隔着一段距离,仿佛横亘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姜时愿按照护士的指引,刚刚完成了抽血。

    得知自己的血型与年年匹配后,她的神情复杂难辨。

    此刻,她沉默地坐在那里,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裴聿初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心中的疑惑和痛苦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

    终于,裴聿初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无尽的疲惫。

    “说吧,怎么回事,年年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姜时愿的身体猛地一震,原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她的双眼瞪大,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愤怒。

    “你没事找事是不是!”

    姜时愿恼羞成怒地吼道,声音尖锐而刺耳,在空荡荡的长廊上回荡。

    “年年的亲生父亲不是你还能是谁?”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裴聿初看着姜时愿那副强词夺理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