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了。傅总,您真是太客气了,我们敬您!"眼镜男连忙举杯应和,其他人也纷纷举杯。
夜色渐深,几位老员工都已经喝得脸色通红。
"傅总,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先告辞了。"张叔站起身来,略显踉跄地说道。
眼镜男扶了扶已经有些歪斜的眼镜,笑着说:"是啊是啊,今天真是太感谢傅总了。"
"我送送各位。"傅皓言起身相送。
"不用不用,您太客气了。我们几个老家伙还能自己打车回去。"
“对,傅总您先忙。”其他人也跟着应和,一个个脸上还带着酒后的红晕。
傅皓言坚持把几个人送到餐厅门口,看着他们互相搀着往路边走,又补了句:“几位叔叔慢点,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得嘞,傅总您真是太细心了。”张叔回头摆了摆手,声音都有些飘了。
目送着几辆出租车陆续离开,傅皓言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变得凝重起来。母亲去世的真相,或许就藏在这些老员工的话里头。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喂,李侦探吗?”
“是我,哪位?”
“傅皓言。有个事儿,想请你帮我查查。”
“傅总,您说,什么事这么急?”
傅皓言把声音压低了些:“我母亲的死因。我觉得,当年的结论可能不对。”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李侦探问得小心翼翼:“傅总,这事儿可不简单,您真打算重新查?”
“查。不管查出什么,我都要个明白。”
“行,我知道了。我尽快查,有啥发现随时跟您说。”
“好,辛苦了。这事儿你得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
“放心吧,傅总,这我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