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静白被他拽着往屋里走没立刻接话。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客厅,她松开他的胳膊,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拿出茉茉画的那幅画放在茶几上,抬头冲他扬了扬下巴:“先看看这个。”
傅皓言站在她对面,目光落在茶几上那张皱巴巴的画纸上。他皱着眉走过去,弯腰捡起画,展开一看,画上是个男人。他盯着看了几秒,眉头越拧越紧,嘀咕了句:“这谁啊?看着有点眼熟。”
姜静白靠在沙发上,手肘撑着扶手:“你再仔细看看,想不起来?”
傅皓言眯着眼又瞅了半天,手指不自觉捏紧了画纸边缘,语气里多了点不确定:“眼熟是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皱着眉问,“这画哪儿来的?”
姜静白没急着回答,起身走到他身边,伸手从他手里抽走那张画,指尖在画上那双眼睛上点了点,声音压低了些:“这是茉茉昨天画的,我觉得怪怪的就留下了。”
她顿了顿,抬头对上他的眼神,“今天在医院碰上老李,顺嘴问了句,他说这人有点像安小姐以前的司机。”
傅皓言脸色一僵,手指顿在半空,眼神冷不丁沉了下去。他盯着她手里的画,声音低得有点哑:“我妈的司机?”
姜静白耸了耸肩,语气里带出点漫不经心:“老李是这么说的,所以今天特意跑了趟城东,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傅皓言站在原地,手指还停在半空,他盯着那张画,眉头越皱越深。
母亲的司机,怎么会出现在茉茉的画里?茉茉不可能见过那个人,更别提把他画得这么像。
傅皓言抿紧了唇,目光从画上移开,落在姜静白脸上。他皱着眉,声音低沉地问:“怎么样?那个司机有没有说什么?”
姜静白靠回沙发,轻轻摇了摇头,眼神有些复杂:“我去了城东,找到了他。就远远看了几眼。他现在生活挺不容易的,女儿得了种罕见病,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没上前问什么,就回来了。”
傅皓言盯着姜静白手里的画。那司机是母亲身边的人,肯定知道点什么——或许是母亲最后那段时间的秘密,或许是那些没人敢提的真相。
这个人茉茉没见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