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将它抚平。
我感到沙发上那个人身体震动了一下,变得僵直,又于瞬间平息下来,而他的双眉蹙得更紧,怎么抚也抚不平。
我就坐在他面前的地板上,看着他,然后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身上多了一件他的西装外套,我手上的相框已然回到了沙发后面的饰品柜整齐地摆放着。
沙发上的人不知去向。
“两个醉猫醒啦?”
许翘的声音从餐厅传来,她在为我们准备早餐。
“这里,是谁的家?”看到穿着睡衣的许翘,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里究竟是华远山的家还是许翘的家还是他们俩的家?
“是华总家。”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暗暗松口气,眼神在整个屋子里到处搜寻。
许翘笑了:“别找了,华总已经走了。”
“你常常来这吗?还是根本就住在这里?”我想袁圆这句话一定憋很久了,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我为她捏了把汗,她的眼神在许翘的睡衣上不停地瞄来瞄去,醋味浓浓。
只不过许翘并不在意,慢悠悠往面包上涂甜酱,看也不看袁圆一眼,笑吟吟说道:“当然。”
不管她的这句“当然”是回答她常来还是根本就住在这里,我的心都在瞬间凉到了谷底,看着袁圆将一整块面包狠狠地塞进嘴里,噎得她自己差点背过气去。
我想我们不能就这样轻易地被她打败,扬起头来,略带着挑衅地看着她,问道:“许翘,你知道欧阳秋吗?”
许翘忽地放下面包,原本漫不经心的一张脸变得阴沉,眼神有些可怖地冲着我和袁圆说道:“别管他人的闲事,吃饱喝足了滚蛋。”
还一副醉眼惺忪的我被她震醒,一股血气往头上涌,袁圆比我动作快,哗啦一下就站起来,拉着我出门。
只听见许翘在我们的身后叹了一声:“冷然,我劝你不要在他面前提起欧阳秋。记住,离他远点。”
为什么每一个人都对我说:离他远点。他是洪水猛兽?
袁圆还想说什么,我将她一把拽走,再说什么已无益。
走在清晨的大马路上,袁圆无聊地踢着街边的小石子,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