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定是非同寻常的,否则她不会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眼前一亮继而爆发求救。所以我才会在情急之中乱喊出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来,没有惹恼他还真是奇迹。
“真的,我确定她没有病,华总,你一定要救她,否则她一辈子就毁了。”
在车上我继续请求,将我在见到和听到的所有范采薇的情况倾倒而出,包括她初来时喊的那些有关诉诸法律之类的话。
对于我的滔滔不绝,华远山只有两个字:“很难。”
我瞬间沉默。
张落尘说过,范采薇是经过邢院长亲自鉴定的精神疾病患者,而我仅仅是凭着女人特有的直觉判断她没有病,这根本就站不住脚,如何能够推翻专家的鉴定说她没有病?
“可是,我就是确定她没有病,她并没疯,一定是那个叫阿旺的男人陷害她的,她也说过要诉诸法律。华远山,请你相信我。”
他点了点头,但并不是表示他相信和赞同我的观点,而是说:“嗯,叫华远山比叫华总要顺耳一些。”
我愣了一下,这是表示我以后可以对他直呼其名的意思吗?内心有着小小的激动,但努力抑制着,偷眼看他,他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脸上也仍然没有多余的表情,无形之中给我浇了一头冷水,令我瞬间冷静了下来,不再胡思乱想,继续范采薇的话题。
“我知道要救范采薇很困难,但我想华总、呃,华远山你一定能够救她。她那么爱你……”说到这里我忽地停了下来,紧张地看着华远山的反应,害怕又涉及到了他的隐私惹恼了他。
我从范采薇一见到华远山的反应,就确定她没有疯,这是所有的药物与心理折磨都无法磨灭去的。只不过我不知道,既然她与华远山青梅竹马,当年为什么会选择嫁给那个从北方农村进城的阿旺?
还好,这一回他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回答:“是的,她爱我,于是,嫁给了夏喜旺。”
这是什么逻辑?我不懂。不过他这也算是承认了范采薇与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吧?没等我张口,车子在刚刚进入市区时停下了。
“下车。”
我浑身的神经都炸毛起来:这是又想故伎重演把我撇半道上啊?而且这次停在刚入城的地方,我一个人要怎么从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