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突然对二十年前的旧案感兴趣?”
我反问他:“请问这个案子结了吗?一个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结案的案子,钟队以什么标准来判定它就是一个旧案?”
钟海涛怔了一下,眼光稍稍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清澈明亮,笑了笑,又点了点头。
“看样子冷记者和华远山很熟,我想见见他,冷记者能不能帮个忙?”
堂堂的市局刑警大队长,要见一个人还不容易?为什么要找我这个小记者帮忙?
钟海涛沉默不语,只是将他那双透亮的眼睛看着我,让我不得不回答他的请求。
“这个,我需要先征求华总的意见。”
钟海涛点头:“好,我等你的消息。”
“看到现在的华远山事业风声水起,正春风得意,但我相信,这件事情在他的心里永远过不去,对于我,也一样。”
实际上我不能肯定华远山是不是会同意见钟海涛,甚至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远山提起这件事情。
如果他知道我瞒着他去调查华氏的案子,会怎么想?
钟海涛的手握着方向盘,刷地一声踩下了刹车,停了下来,转头向着我。
“我永远不会忘记覆盖在国旗下的父亲,此生如果不能破了华氏的案子告慰他的在天之灵,我愧为人子愧对头顶上的国徽。你帮我,也是在帮华远山。请你,一定想办法让他同意见我,我知道他有一些情况不会在刑警队里说的。”
我心中暗暗地苦笑,远山不肯说的事情,我也没辙,一旦触碰到他的敏感之处,秒秒钟跟你翻脸。
只能对钟海涛说:“我尽力去试试。”
“放心,我不会问太敏感的问题。”
钟海涛似乎明白我的顾虑,向我保证:“我只是有一些问题需要与他探讨而已,相信对彼此都没有害处。”
他双目真诚地看着我,诚恳的态度令人感动,除了点头,难以拒绝。
他笑着,温和,平静。使我的心也逐渐地平静下来,看着道路两旁不断掠过的笔直树干,前方的阳光一直都很灿烂。
我知道,华氏的惨案是远山心中的死结,我帮钟海涛帮远山,也是在帮我自己。
只有打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