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狰狞。
看得出他的喉咙在抖动喊救命的样子，但没有声音。
钟海涛接到报警赶到的时候，雪糕店老板已经气绝身亡，雪糕店门前躺着五具尸体，另有十几个人已送往医院抢救。
警察唯一能做的，就是封锁雪糕店，并将剩余的雪糕小心冀冀地带回去化验。
看到我和袁圆，钟海涛的眉头不禁拧成了一个“川”字，瞪着眼训斥道：“没事到处瞎跑什么？回家去！”
我尴尬地点了点头，却没有挪动脚步。
“丫蛋的，幸好没买到。”
袁圆的后怕是可想而知的，这里的每个人都后怕。
忽地抬头，对钟海涛说道：“不好，雪糕店老板说他每天卖几千支雪糕，钟队长……”
相信此刻的钟海涛心中一定在暗暗叫苦。
如果今天的雪糕有问题，那么到现在为止不到半天的时间一定也已卖出好几百支雪糕了，接下来会不会有更多的人中毒而亡？
“不会，雪糕这种东西一定是买来当场就吃的，不会等到带回家才吃。而之前广场上并没有异常情况，所以，那个女孩子应该是第一个中毒的，而雪糕店老板应该不知道自己的雪糕有毒。”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华远山。
他的身旁永远紧紧跟随着许翘，他说话的时候面对着钟海涛，并未正眼瞧过我一眼。
华远山的分析得到钟海涛的首肯，不过我有些讶异，难道华远山时刻站在他的办公室窗前注视着人民广场上人们的一举一动？
抬眼望着广场边上的金世纪大厦，未免心生疑惑。
虽然近在咫尺，但若要将广场上刚才发生的这一幕具体细节都看个一清二楚并非易事，除非借助于望远镜。
而且，他出现在现场的速度也忒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