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同时,目光左右搜寻。
我想起他一定是在寻找许翘的身影,结果令他非常失望。
远山直接告诉他:“许翘不在这里。”
高副市长尴尬地呵呵干笑了两声:“不在就好,不在就好。”匆忙告别,参与指挥疏导群众去了。
市医院派出了多名一流的专家,驻扎在商场出口处,对滞留的人们进行专业的检测和观察。
我看到靳凯也在那里,工作非常认真细致。他是病菌学方面的顶级专家,相信有他的参与一定会有办法控制病毒泛滥。
我向靳凯点了点头,对于有超高专业技能与德高望重之人,我一向敬佩有加。
“你好,能谈谈你此刻的感想吗?还有,如果检测出来已携带病毒,你会如何应对?”
一个熟悉的声音如雷贯耳,金色的话筒直直地戳到了被采访者的面前,这是章钥一贯以来自以为是的作风。
在这样风声鹤唳之时,她是如何冲破层层特警的外围闯到这里面来的?不得不佩服她的超高能耐。
被采访者退开一步低头看了看快要抵到他鼻尖的话筒,木然地走开。
章钥又将话筒转而指向另一个人面前,问了同样的问题。
那人显然没有前一个受访者那么好脾气,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夺过话筒当做武器朝着章钥劈头盖脸地猛打狠敲。
章钥顿时头破血流,抱头哭喊救命。
这样一来,那个打人的直接就被警察带走。
章钥被送去医院的时候,转头看到了我和华远山站在一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警方的医务人员强行带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