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为了我,保重你自己。”
我撩了一下挂在车上的草蚂蚱,笑着:“你也一样哦,为了我,一定要保重你自己,因为我们是一根线上的蚂蚱。”
华远山无可奈何地皱了皱眉头,拍了拍两只蚂蚱,摇晃得很厉害,但始终拴在一根绳子上,跑不了这个也蹦不了那一个。
一个月之后,华远山的金世纪正式收购了范氏,以及夏喜旺利用范氏的资金创立的另一个公司。
自此,原本华氏的产业最终回到了华远山的手里。
我无法判断这究竟是冥冥之中天注定,还是出自某个精心策划的计谋?
看到华远山心满意足的样子,突然发觉自己竟然不知道是不是该象其他人一样开口说些祝贺的话?
我那颗不安定的好奇心与疑心使得原本没有得到充分解释的谜团,象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我没有意识到,这个脑子里的雪球有一天会被我亲手引爆,将我爱的远山和我自己炸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夏喜旺被逮捕后不久,突然精神崩溃,检方正在提起司法精神鉴定。
几个月前与华远山一起为了范采薇的精神鉴定而奔走的情景历历在目。
当夏喜旺自信满满、不可一世地坐在范氏的大厦里的时候,一定不会想到有朝一日需要一份精神鉴定书的是他自己。
检察机关还有证据证明,范府的那一场大火并不是夏母精神失常所致那么简单,似有故意纵火骗取保险金之嫌。
夏喜旺劫持我的时候,口口声声喊着要讨回公道,然而这个世界终究是公平的,报应来得很快。
正如华远山所说的那一句:不是你的,都要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