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嘴,怔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
我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只知道秦筱玉仍然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而我想方设法无计可施。
远山又是一声长叹,将我拉到了身边,在我的鼻梁上狠狠地一刮做为惩罚。
“冷然,我不想提筱玉,是因为这真的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现在我只能告诉你,我和秦筱玉,也没有故事。华远山的故事里,只有一个女主角,那就是冷然。这样你放心了吗?”
我就象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悻悻然地道歉:“对不起。”
感觉自己好象是在打着为他医治内心的创伤之名,实际上是因为自己的醋意横生,借题发挥无理取闹而已。
幸好远山不再象最初那样大发雷霆,他已在我的多次“犯规”之后,逐渐学会了对我的包容。
“哎,我可以拿任何人开刀,却唯独拿你没办法,冷然,你就是我华远山的克星。”
我将食指按住了他的嘴唇:“我不要当克星,我是你的另一只蚂蚱,记得吗,同一根绳子上的。”
远山点着头,教训我:“你还知道我们是同一绳子上的两只蚂蚱呀?以后不许你再说什么疯掉死掉的话,不想让我活是不是?”
我急切地摇头,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刚才他是因为我说到死和疯才生气,而不是因为我提起秦筱玉的名字,这令我偷偷地感到开心。
相互依偎地坐在堤岸上,看浪花一重重扑上沙滩,又渐渐不舍地落下去。
远处的椰林如幻梦般地笼罩在霞光之中,而海风中却传来远山的低低的絮语:“如果,远山的蚂蚱死了,你一定要挣脱出去,不要在一根绳子上吊着,知道吗?”
我猛地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他,他的脸上是认真的表情,确定他并不是说笑。
“好啦好啦,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开玩笑的。”
远山意识到了我的震动与惊恐,急忙于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抚弄着我的头发,柔声地安慰。
“来,我们上山去。”
华远山不待我追问,已然拉着我往山道那边跑,他是有意回避了刚才的问题。
蓝屋外微风轻拂,我们相互传依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