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意,你……”
离湘想问,你不傻了吗?可是,却问不出这句话,眼前的秦长意太过陌生。
离湘和秦如意都不会将心底的心思埋藏住,心中所想的,都一一表现在脸上,秦长意知道她们二人要问什么,声音平淡如水问:“我怎了?”
“没,没事。长意,我是你的娘亲,她是如意,是你的姐姐。”离湘擦拭脸上的泪,介绍她们二人身份。
“人呢?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快出来干活,还想不想吃饭?!”大福妈的声音在门外叫唤。
离湘与秦如意的脸色一变,离湘握住秦长意的手,恳求道:“长意,你在屋里好好养伤,哪都别去好吗?等娘回来。”
秦长意点了点头。
回到秦家后,秦家不养闲人的规矩,让秦如意和离湘,一同与下人去做事,若是慢了就会让管女眷的大福妈指着鼻子骂咧咧的,这般看上去,这两人那像是秦家的夫人和小姐,分明就是佣人和丫鬟。
离湘和秦如意不放心地离开。
散发霉味的房子里,只剩秦长意一个人。
她打量屋子里的环境,屋子的装饰很是简单,一张容得下四五人睡的土床,一张老旧木桌,三张木椅,土墙旁还有一个小小衣柜,小衣柜旁放着一面铜镜。
她站了起来,直径走到铜镜前。
铜镜中映着的容貌很骇人,在太阳穴到下巴处有一道骇人的伤疤,上面涂着碾碎的草药,草药的用处似乎不大,伤口的脓血多得如水一般一直在往下流,滴在衣襟上留下一个淡绿色的水迹。
也不知这草药是不是有问题,伤口痒痛得如有蚂蚁藏在里出啃咬血肉,她拿起放在地上的水盆,来到屋外,打算接些雨水洗去脸上的草药。
屋外大雨磅礴,似要将这天地都淹了。
轰隆的雷鸣就未曾停过,一道又一道的电芒化过被云叠恋成灰色的天空。
她将水盆放在屋檐下接雨,等着雨水装满水盆。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一个淡青色影子从天而落,正巧砸在院子的中央。
吓愣了!
她蹲在原地望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淡青色物品,隔得虽然有点远,但那形态确实是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