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易谦一手拿着筐,怔怔站在原地许久都未移开脚步,秦长意狐疑地看向他,只见他薄厚适中的唇轻轻地吐一句话,“怎么回去?”
秦长意无言以对,难道君易谦一直在等她,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回去?“你怎么找出来找我的?”
“顺着血的香味。”
秦长意不知道怎么应话,这寻人的举动也倒是像极了小狗。
“那我带路吧。”她无奈道。
领着君易谦出了树林,回到后院中,顺着长廊而行,还未回到药阁,与路上的丫鬟相遇,见到他们二人都一直附耳贴脸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
回到药阁,在药阁大门前遇见了正在指挥丫鬟端药出来晒的念芍。
“天啊,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可以让君公子提药筐?!”念芍惊呼,急忙从君易谦的手上接过药筐,焦急又道:“君公子,你是秦家重要的客人怎么可以做这等事?”
“没事。”君易谦淡然地回答。
念芍为之哑言,焦虑的眸子望着君易谦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这秦家最重要的客人似要待在着不走了。
秦长意打量着念芍脸上的惊讶,问:“我可以回去了吗?”
“晌午都没到,回去做什么,将屋里右边的药草切了全拿出来晒了!”念芍厉声道。
秦长意倦声地应了声是。
采了一早上的药草,再加上来时饮下的药,本就有伤的身体不由地开始觉得倦意来了。秦长意打了个呵欠,走到屋里。
屋里右边放着一堆小山高的药草,秦长意不由地叹了口气,拿起根药草,正打算要切,一个淡青色的人影走到她的身边,拿过铡刀切起了药草。
秦长意抬头,讶异地望向君易谦,“你不必在这干活,若那事你真的急着谈,可以晚些来昨天的那个院子里谈。”
君易谦事事都帮她,实在让人愧疚。
“君公子,你是客人啊!怎么可以做这些下人做的事?”跟进来的念芍惊道,急忙走到君易谦的身边拦住他。
君易谦停下手中的动作,凝神地望着念芍,平淡的面色低下头看向秦长意,望了好一会儿道:“她身上有伤,我可以帮忙。”
“这……”念芍犹豫地